後者特別建議,
試著運用英國維多利亞時代「降神會(seance)」所使用的一些技巧,
參與者往往透過歌唱,說笑話和交談來營造輕鬆的氛圍。
作者在書中提議,
產生理想現象的決定性因素,是一種不緊張、放鬆但充滿期待的心態,
而維多利亞時代的降神會氛圍成功的創造了這個因素。
因此,多倫多小組決定改變策略,然後採用這不同的方法。
雖然他們沒有放棄光線充足的環境,
但他們確實開始在會議上進行更廣泛的討論。
幾星期後,氣氛變得更輕鬆,
組員們可以說笑話,唱歌,甚至朗誦詩歌,
同時仍然在腦海中想著,要為虛構的菲力浦創造一個可見的「幽靈」。
大約四次這樣的會議之後,
當小組圍坐在一張小牌桌旁時,他們突然感覺到桌面振動了。
雖然組員們沒有預期到這種物理現象,
但他們都認為這是其他研究人員所寫的應有「效應」。
不僅有敲擊聲,而且桌子開始以快速且隨意的方式在地板上滑動,
但沒有任何明顯的目的。
儘管大多數或所有組員在桌子旋轉時,手或手指都輕輕的放在桌面上,
但他們都無意推動桌子,或以任何方式影響其移動。
事實上,在桌子停止移動後,會議結束時,
組員們故意用手去推動桌子的任何嘗試都失敗了,
因為牌桌小小的桌腳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。[159]
起初,該小組不知如何看待這些與桌子相關的效果。
然後,其中一名組員大聲問道:「這是菲力浦造成的嗎?」
頓時,一個尖銳的敲擊聲從桌面傳來。
菲力浦終於來了。
代碼很快被建立:「是」敲一下,「不是」敲兩下。
小組開始運用這個代碼與菲力浦「交談」,
而且漸漸的與他們所創造的「幽靈」建立良好的關係。
例如,在典型的聚會裡,
組員們會走進房間,互相打招呼,然後在桌旁坐下。
每個人都會輪流向菲力浦打招呼,而每個人通常會從桌子得到回應。
然後大家就會開始發問。
如果菲力浦不知道某個問題的解答,他可能會猶豫的敲幾下。
與他妻子多蘿西婭相關的大多數發言或問題,
都會在桌面下引起異常的擦刮聲。
如果有人說了一個好玩的笑話,
結果會是一連串響亮的敲擊聲,幾乎就像在笑一樣。
如果小組在唱歌,桌子會隨著音樂節奏產生響亮的拍打聲。
有趣的是,菲力浦的回答似乎顯然取決於「群體思維」,
亦即組員本身的共識,或者取決於提問者的態度。
例如,若提問者心中有疑問,回應的敲擊往往會猶豫不決。
有一次,一位對煙過敏的組員問菲力浦是否喜歡抽煙。
回答是「不喜歡」。
然而,在後來的聚會,當那位過敏的組員缺席時,
菲力浦被問及他是否介意組員吸煙,他的回答卻是「不介意」。
菲力浦能製造的效果不只是敲擊和移動桌子。
有時候,菲力浦顯然成功的使燈光閃爍或變暗。[16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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